跳到主要內容

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2月, 2010的文章

【生活小品】做饅頭

Make Mantou (饅頭) from Kuan-ming Su on Vimeo . 生活是點滴累積起來的記憶,最平凡的事情往往記得最深切,對於喜歡吃東西的人來說,這就是味道。對很多人來說,吃遍大江南北後,自己家的味道還是最特別的,將情感的記憶聯繫起來。

【跟著我的閱讀腳步】長宿休閒導論

雖然標題寫了【跟著我的閱讀腳步】,可是這本就不用花時間跟著讀了!但如果是教科書不得不念,那就沒辦法囉。反正我的結論就是:不推薦!說露骨一點,《 長宿休閒導論 》是本為了賺日本人的錢所作出的書,可我總覺得重點似乎搞錯了。

新年快樂!

年假真的結束了!說到這農曆年,不知道大家過得怎麼樣?過年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、好笑的、溫馨的、感人的、尷尬的,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。既然希望大家來共襄盛舉,只好先寫出我自己的年假故事,希望有人接著繼續囉! 每年除夕我都得要回老家拜祖先。可是自從阿公阿媽開始吃素之後,除夕就沒什麼大魚大肉可以吃了,老家的餐桌上只剩下青菜豆腐、蘿蔔木耳之類的,搭配上蘿蔔糕、木瓜糕,再加上一鍋白飯當作主食。好在除夕是六齋日,佛教有個過午不食的誡律。老人家吃過中餐之後就不吃了,晚上可以到旁邊的叔叔家去開葷。只不過,中午就只好乖乖圍著滿滿都是「菜」的餐桌吃囉,順便想想怎麼打發中餐到晚餐之間的時光。 這種時間回老家通常都只有一種活動,那就是找冬筍。無奈我那常在山裡鑽來鑽去的堂哥說,今年天候不知道怎麼回事,冬筍幾乎都沒有冒出來,加上難得的大霧,這個活動總算可以暫停了。悄悄告訴你們,我找尋冬筍的戰績只能用慘自來形容,幾乎都是掛鴨蛋,能找到一根兩根就能登上記錄榜了。截至目前為止,找到的冬筍數目仍然可以用兩隻手算出來,這樣你就知道有多慘了吧! 既然今年不用去找,空出來的時間就被堂哥的女兒抓著玩大富翁。這個大富翁還真是麻煩,一玩最快要兩個鐘頭才能結束,遇到還在念國小低年級的小朋友會玩更久,而且還經常算錯錢,所以沒有人要陪她玩。這時候我腦袋想的是,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輸掉,結束大富翁這個夢靨。看來有拜拜果然有差,下午才回到家的堂弟上來打招呼,就順勢把手上的房地產和資金通通轉移給他,換他繼續。這樣我才終於有機會去泡茶聊天,而不用算那些簡單的加法減法。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,只要過了某個年齡,如果你還單身,每次家族聚會總會有親戚問你「有沒有女(男)朋友?」「什麼時候要結婚?」之類的問題。如果你結婚了,那麼話題會變成「什麼時候會有小孩?」如果有小孩,那就會變成「多大了?」「幾年級了?」「指考考得怎麼樣?」的問題,端看你的小孩有多大。很不幸,我被問的問題是第一種。可是今年有個殺手鐗,只要他們矛頭準備指向那個問題,我馬上接著說要回頭去玩大富翁!因為這種時候,主角都是年紀最小的小朋友。至於大富翁這個遊戲,也榮登本年度新年最恐怖的遊戲。我可不願意再玩一次! 茶喝完了,大富翁也玩完了,出去晃晃走走是免不了的,特別是身旁有個從小就在附近趴趴走的小朋友。我的形容可能不夠精確,應該用趴趴跑才對。不知道怎麼回事,今年

【跟著我的閱讀腳步】毛線帽的北歐閱讀記事

茉莉在她那本《 瑞典森林散步 》曾經提到,「凡是讀過帕穆克(Orhan Pamuk)作品的人都不得不承認,他從歐洲文學傳統中汲取了充分的養料」(《 瑞典森林散步 》, p. 241)。從未到過北歐的我,為了要去描寫一頂北歐風的帽子,也和帕慕克採取相同的做法,從文學作品中去汲取我的北歐想像。至於讀了哪些東西,現在就來和大家分享一下。 對我而言,閱讀文字並不是什麼難事,只要認識中國字的都能閱讀,難就難在把概念說清楚。對於〈 今年冬天,很冷! 〉的北歐閱讀,大致上可以分成幾個部份來談論,純粹從理論的角度來看,從商業的角度來看,以及從當代的意識與想像去談論。 理論往往是現實狀況的抽象描述,因此從理論的層級來看,和北歐實際上沒什麼關係,主要的閱讀材料是班雅明(Walter Benjamin)的《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》(簡體中文)。在這個部分,藉著班雅明對於藝術作品散發的獨一無二的氛圍(aura),去凸顯手作對抗大量生產的獨特性。然而,班雅明的作品時在不是太好念,一方面要將心態調整為當年對「攝影」的認識,同時還要去推演他言語的指涉。即使翻了兩次,我依舊沒有把握能把書中的精神給明確地說出來。對於這種被歸類在「哲學」的叢書,真的得要花費大量時間去研讀。 另外一本可就好讀多了。在文中出現的《 北歐魅力I.C.E. 》,嚴格說起來其實像是「北歐櫥窗」的品牌故事。黃世嘉藉著描寫他在北歐工作時的觀察,推展北歐的魅力所在。這部書讀起來就親切多了,現在的語言,還有圖片的輔助,幫你把北歐給具體化了。書中提到了三種對比,來體現北歐的優雅:無聲勝有聲、簡單勝虛華、素雅勝繽紛。可是,當處在一個文化大雜燴的年代中,那種純粹的北歐早已不復存在了,留下的不過是各種各樣的文化混雜物。關於這點,試圖要販售北歐的黃世嘉自然不會提及,這畢竟有礙於他的生意。於是,焠鍊下的北歐只剩下純淨的印象。 關於北歐想像,或者說,對於北歐的認識,我覺得有部小書非常好玩,那就是《 康有為瑞典遊記 》。我沒有去考究這到底是戊戌變法前或後的行程,不過你可以看到許多詭異的翻譯,以及康有為將所有景色化做中國文人的水墨觀點──永遠模糊不清──的有趣方式。當然,我沒有特別要去鑽研這段歷史,只是在圖書館的書架上偶然發現的,所以也只有隨便翻翻就過去了。只是這位康老先生所描寫的景物,和黃世嘉在《 北歐魅力I.C.E. 》中寫的出入時在有點大,和撰寫

涼快到底 That is COOL!!!

涼快到底 That is COOL!!! from Kuan-ming Su on Vimeo . 最近的天氣真是越來越怪詭局多變了!這幾天,美東下了將近一世紀來最大的雪,那位在溫徹斯特的小姐還上演「跳雪」秀;但是,同樣位在北半球的台灣卻熱到要穿短袖。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冬天! 記得好一陣子之前,雀巢檸檬茶曾經有一系列「涼快到底」的廣告,不管前面有什麼樣的劇情,最後都在喝了一口檸檬茶之後便向後倒去。這可不是什麼企管或舒壓課程的信任遊戲,而是直直朝著後頭的平面(誰知道那是什麼)躺下去。說也奇怪,不管原本的平面是地板、是沙漠、是大樓、或是辦公桌,瞬間全都變成波光粼粼的水面,讓那個主角倒下去後有「涼快到底」的體驗,更讓他從樓頂一路涼快到「底」! 我找不到早期有「涼快到底」這個slogan(標語)的廣告,不過卻發現一個更誇張的版本——雙檸口味的:用兩顆檸檬讓涼快升級,「加倍涼快到底」!放在下面給大家瞧瞧。 這位在溫徹斯特的小姐,顯然覺得光只有「水」是不夠清涼的。她撇開了兩顆檸檬,直接把波光粼粼的水,換成軟綿綿的細雪。朝著厚厚的積雪這麼一跳,這才真的夠清涼,這才夠COOL!(酷) 只不過跳完之後沒有雀巢檸檬茶的廣告主角那麼灑脫,反倒有點狼狽。這個雪,好像有點太酷(COOL)了。

Hello World!! 哈囉!這世界!

不管是哪一種程式語言,第一個範例往往是讓螢幕輸出「Hello World!!」,象徵和世界的第一次接觸。今天,我特地走訪耕莘醫院,去拜訪一位剛向這世界說哈囉的小傢伙,順便向他說聲「新年快樂!」 這種時候,文字也不足以描述影像所傳達的意念,就讓照片來說話吧! 最後,小傢伙累了!我也該趁機離開,讓辛苦的爸爸媽媽趁機會補個眠!

【跟著我的閱讀腳步】江湖在哪裡?

前陣子和朋友談論到李安的電影時候,她分享了在英國看「臥虎藏龍」電影散場後的場景。英國人在看完後,問了一句「江湖是什麼?」於是我們開始討論「江湖」到底該怎麼翻譯。江湖,rivers and lakes(江與湖),字面的意思完全不到位,根本表達不出那層意思。那麼,江湖這個詞該怎麼來詮釋呢?後來我們得出一個當下彼此都可以接受的字眼,就是 mafia(黑手黨)。不過,這個黑手黨可是遍佈全中國社會的黑手黨。反正在義大利,在「教父」系列電影當中,義大利黑手黨也是遍佈全國的,似乎這樣比較能反映出「江湖」味。 江湖?所以應該是一條河,有一座湖囉?孩童楊儒門心想,「奇怪了,每一個人都會說:『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』,可是怎麼沒有說,江湖在哪裡?」 --- p. 191 如果你問我是否推薦吳音寧的《 江湖在哪裡? 》這本書,我給的答案可能是否定的。從寫作來看,讀過安伯托.艾可的《羅安娜女王的神祕火焰》、念過龍應台的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,吳音寧的《 江湖在哪裡? 》顯得青澀許多,既不像歷史小說,也不似論文。至於報導文學,本來就看得不多,沒辦法做評論。一時之間我也抓不到該怎麼去讀它,可是在字裡行間,卻透露出濃厚的「酸」味,讓人讀了很不舒服。 如果說龍應台的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讓人感到矯情,那麼在吳音寧的《 江湖在哪裡? 》,則令人感受到憤怒,將矛頭全都指向「政府」。在閱讀的過程中,心中不斷出現F開頭的字眼,一方面是咒罵國民政府的蠻橫,另一方面則是對吳音寧的抱怨。看得出來,她的文字是永遠的反對黨,永遠不滿意當時政府的政策,永遠要去清算過去的過失。 比起施寄青與她鄰居的《嬈嬌美麗是阮的山》,還有一位惡鄰作為韃伐的對象;《 江湖在哪裡? 》的農民,面對的卻是台灣的江湖——「國家」(the state)。是這個「國家」的運作,讓農民不知所措、流離失所,也是這個「國家」蠻橫地逼迫你接受「現實」。從五○年代到九○年代,甚至延續到今日,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「現實」? 書中,吳音寧引述了羅葉的〈媒體〉:「電視們擺開擂台/轉播車出馬搶奪收視率/看得見現場彩色畫面/卻更歧異迷濛且灰暗」(p. 27)。就像是張小虹所說的,「影像克隆的年代,我們有眼睛就像沒有眼睛,我們看見了一切,卻又什麼都沒看見」(《 身體褶學 》, p. 194)。她更進一步拿布希亞(Jean Baudrillard)的《波斯灣戰爭不曾發生》作為論